我得老实承认,七八年前,我就去过福鼎,看过那棵有名的茶树,去过点头交易市场,喝过当地友人冲泡的白毫银针、白牡丹和寿眉。我也写过福鼎白茶的相关文章。
直到有一天,我喝到了月光白,同时听到一个动人的传说。只要稍具逻辑常识,我们就很容易察觉其问题所在。转念一想,所有故事和传说不都是这样吗?包括大家经常听到的“一年茶,三年药,七年宝”。或者,人类在长时段的进化中就铭刻了听故事的基因。
图片秧塔大白茶
从传统审评的角度来说,月光白是一个很难归类的茶类,你说它有红茶味,但它明明不是红茶,你说它是白茶,往往又差点意思。这样的一种奇特身份,有一段时间,让我也感到很迷惑。但追溯云南白茶的历史和传承,月光白又经常被人提起。再往前梳理历史,从一些历史资料中跳跃出来的“白茶”字眼很容易让我们感到亲近。
从人类利用茶叶的历史来看,白茶很有可能是最早出现的茶类,而且不是单一起源地,有它们原初的状态。但其在历史演变中,基于汉语词汇表达的特殊性,往往也会发生变异。字形可以在浅表层面达成共识,但回到具体的历史场景,它们的具体意思却并不相同。
某种意义上,云南白茶共享了中国白茶已有的知识体系。这些体系又往往与教科书、产业规模、地理标志、市场认知捆绑在一起。云南白茶无疑是一种当代命名,就像每一个我们今天看来历史悠久的命名,最初其实也是命运无法预测的一个新事物。
图片大叶普洱用老班章基地原料制作的云南白茶
我最初的惶恐在于,这个新生事物显得有些稚气未脱。在那些有限的认识里,我们担心现有素材支撑不了一本书的容量。疫情期间,我们去了版纳、普洱、临沧茶区,亲眼目睹奋战在一线的制茶人是如何工作的。他们或许并不完美,在认识,在工艺,在产品,在产业竞争链条上,都面临着种种冲击,但正是他们的坚持和实践,撕开了中国白茶的天幕,从此,我们有了云南白茶。
回到产品层面,云南白茶在市场上呈现出来的式样和形态,可以说,是多种多样的。可能在不同消费端喝到的云南白茶,都是不一样的。有古树白茶,有冰岛白茶,有昔归白茶,有老班章白茶,有曼松白茶。这么丰富的面目,也深刻反映了云南白茶正处于市场发展的初级阶段,并将在一定时间内持续这种状态。
图片秧塔母树白茶
我们撰写《云南白茶一本通》,更多只是记录我们正在经历的这个时代。在我们可以接触到、认识到、了解到的层面,对云南白茶进行梳理,将相关说法、标准、观点、产品、工艺汇聚于一书,呈现在读者朋友面前。这只是一个起点,就是一棵参天大树所需要的一点点肥料。我们坚信,终有一天,云南白茶一定会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。
书写云南白茶,终究是一场关于话语权的持久战。如果你正在经历这个时代,请动动手,把这本书传播出去,哪怕只是将相关信息转发到朋友圈,我们一样业力共存,为云南白茶的发展尽了自己的一份力。感谢。
撰文:李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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